
给我敷退烧贴,冰冰的,贴在额头上。可这次,是颈侧。是柯屿的手, 抖得厉害,却死死按着我的肩膀。“别动……”他声音哑得不像人, “你笑得太亮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雨砸在脸上。我躺在第七级台阶上,血从伤口涌出, 顺着石缝往下淌。视线模糊前,我看见他眼里的泪。不是恨。是崩溃。我想说:我没笑你。 我想说:你也可以很好。但血呛进气管,我只能睁着眼,看天一点点黑下去。再睁眼, 闹钟在响。4月12日,6:30。我猛地坐起,手摸向脖子——皮肤光滑,没有伤口。 窗外阳光刺眼。书桌上摊着昨天的数学卷子,鲜红的“98”像一道疤。我活了。距离死亡, 还有七天。我冲进卫生间,拧开水龙头。冷水泼在脸上,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惨白,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