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风吹得沈清宴脸上一片冰凉。
她被死死按在皮质座椅上,身体像是被风雪贯穿,冷到刺骨。
刚才督军的话,她当然也听见了。
江怀鹤放在心尖上的人,在别人那里,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调侃的玩物!
他只怕心里痛不欲生。
可这与她何干?!
凭什么他的不甘与愤怒,要尽数发泄在她身上?凭什么她要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,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他羞辱!
“滚开…别碰我!”她痛得声音支离破碎,指甲深深掐入座椅,“江怀鹤!你禽兽不如!放开我!我不要你了!”
“你不就要这个吗?”他拇指死死扣住她的腰窝,动作没有丝毫怜惜,声音喑哑:“我补给你。”
心被一次次撞击碾碎,她痛得浑身痉挛。
她不过是爱错了一个人,爱他时自轻自贱也就罢了,她已经放弃了,为什么还是要被这样对待?!
“我后悔了……”
沈清宴猛地偏头,狠狠咬在他箍紧自己的小臂上!
牙齿深深陷入皮肉,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。
江怀鹤的动作骤然停顿。
回过神来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沈清宴,眼中满是空洞。
车厢内死寂一片,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,他沉默地脱下了军装外套将她裹住,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:“欠你的房事还了。以后,别再惹我生气。”
“不会了。”沈清宴闭了闭眼,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,再开口时,嗓音淡得听不出一丝波澜:“我们没有以后了。”
北上的船,半个月一趟,乱世流离,她只求与他死生不复相见!
去医院的路上,车里沉默得令人窒息。
她托腮看向窗外,晚风吹乱长发,眼中的光明明灭灭,再也没有分给他半点。
等车子刚刚停稳,她立刻强撑起酸痛的身体下车,避开他试图搀扶的手离开。
江怀鹤看着她踉跄的背影许久,停留在半空的手才缓缓收回。
她独自在医院待了好几天,直到出院那天,江怀鹤才出现,身旁还跟着方若柔。
沈清宴懒得搭理,随手叫了黄包车就要走,却被拦下。
“得知你生病,我日日替你祈福。”方若柔身体微颤,眼眶发红,“姐姐,你就这么讨厌我?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?”
沈清宴脚步一顿,回眸望去,漂亮的凤眼淬满讥诮:“我讨厌你这件事,你难道是头一天才知道?”
她红唇勾起,语气越发轻慢:“还有,一个外室私生女,谁给你的脸叫我姐姐?”
方若柔眼眶骤然通红,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怀鹤。
江怀鹤脸色沉了下来,声音冷硬如铁:“若柔专程来看你,这就是你的教养?”
“江怀鹤,别装糊涂了。她到底是来看谁的,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?”
沈清宴翘着眼尾,脸上满是嘲讽,江怀鹤被她直白的目光钉在原地,喉结滚动,竟一时语塞。
两年了,她终于让这块表出了差错,逼得他变了脸色,她终于赢了!可为什么,心脏会痛得像是要碎掉似的?
或许,从她先动心的那一刻起,她就早已一败涂地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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