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下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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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传到海外去了，引起不小轰动呢。“

众人止不住地夸赞沈清宴。

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，江怀鹤的手不断收紧，想要是要攥住什么，却又无力。

他几乎快克制不住时，王先生脸上先挂不住，打断了众人：“不说这些了，今日我请督军是来谈正事的！“

江怀鹤冷冷地勾了勾唇：“既然你知道，就好好谈。“

最终，江怀鹤以高出市场一成的价格，换得王先生同意用民用船替他运送军火。

他大步走出赛马场，没想到，方若柔竟然等在门口。

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式旗袍，颜色黯淡，袖口还打着补丁——这是当年在一起时，他送她的料子。

她试图以这种方式，勾起江怀鹤对过往的怀念以及怜惜。

江怀鹤的语气克制而疏离，“什么事？“

“怀鹤，我们何时变得这般生分了？”她眼睫轻颤，伸手想要握他的手：“如今我已经被沈家认回，你……“

他后退半步避开，喉结上下滚动，淡淡开口：

“若柔，当初我说过，既然娶了沈清宴，这辈子，我就不会娶旁人。“

“可是……”方若柔一愣，泪水在眼底打转“你娶她是为了正大光明地护着我……如今黄继明已死，她自己跟你离了婚，再没有人阻挠我们了！你却不肯娶我？那我算什么？我这些年，因为受的苦……又算什么？“

“算我对不起你。”江怀鹤说着抱歉的话，可他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温情。

回到别馆，屋子里静的可怕，老佣人迎上来接过他的大衣，他忽然开口：“她在家时，也这么安静？“

老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督军，夫人一向最爱热闹。”"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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