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礼立刻会意,在我耳边低声说道:“吏部侍郎之女,李婉儿。”
我点了点头,看向李婉儿,说道:
“李小姐如此为二公子奔走说项,莫非是心仪于他?你若这般喜欢,不如你嫁给他可好?”
3
李婉儿顿时面红耳赤,跺脚道:
“你、你胡说什么!你们两情相悦,你都有了……有了他的骨肉,扯上我作甚!”
我依旧笑着看她,目光却冷:“两情相悦?你从何得知?怀了他的孩子?你亲眼所见?”
李婉儿气急:“二公子亲口承认!难道他还会诬陷你不成?”
“证据呢?”
我反问:“仅凭他空口白牙,就能作证了?那我还说我亲眼看见你与二公子暗通款曲呢!你又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一腿?”
“你!无耻下流!”
李婉儿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污言秽语,当即羞愤难当,指着我骂道:“女子怎能如此口出秽言!你还要不要脸面了!”
我不理会她的指责,将话题拉回正轨,看向众人:
“都听见了?为何你们只信他空口无凭,却不信我要求验明正身?我说找大夫,他们百般推脱。那么,除了他上下嘴皮一碰,可还有任何实证,能证明我与他的‘私情’?”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谢聿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抬头,高声喊道:
“有!我如何不知?你……你后肩靠近脖颈处,有一道疤!”
谢聿舟此言一出,满园霎时安静下来。
我后肩靠近脖颈处确实有一道旧疤,是多年前战场拼杀所留。
作为男子,我行事不算格外拘谨,若有人留心,低头时或许真能瞥见。
但这根本证明不了任何私情!
然而,我的沉默在他们眼中却成了无法辩驳的默认。
柳氏见状,立刻又摆出那副和事佬的慈爱面孔,上前柔声道:
“好了好了,词儿,母亲知道你心里有气,耍耍小性子也是有的。”
“可事实终究是事实,聿舟连这等私密之处都清楚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”
“听母亲一句劝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,咱们风风光光地办婚事,母亲定不会亏待你的……”
谢砚礼闻言,脸色铁青,正要开口驳斥,我却朝他微微摇了摇头。
事到如今,与这些已被先入为主观念蒙蔽的人争辩,不过是浪费唇舌。
我眯了眯眼睛,心下已有计较。
“好,”我忽然开口,声音平静无波,“既然你们如此坚持,这亲事,我应了便是。”
柳氏与谢聿舟以为我是真的妥协了,脸上瞬间绽开惊喜的笑容。
柳氏更是喜不自胜,连声道:
“这就对了!这才是我谢家懂事的好儿媳!你放心,母亲这就吩咐下去,必定用最盛大的仪仗迎你过门,绝不让京城任何人看轻了你!”
“停,等一下。”
我抬手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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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脸上的笑容一僵。
柳氏小心翼翼地问:“词儿,又怎么了?”
我看向他们,语气带着几分“为难”:
“我与谢家的婚约,乃陛下亲自见证,庚帖也是在御前交换的。如今若要换亲,岂能绕过陛下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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