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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9章 拔掉据点(第1页)

“咔嚓”几声脆响,老夫人剩下的牙齿被尽数搅落,满口鲜血混合着碎牙沫涌出,再也无法咬舌。

穆霄抽出剑,冷冷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她,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:“别着急死。”

“我会让你好好体验,什么叫绝望,什么叫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
老妇人此刻是真的绝望了。内脏的绞痛如刀割般阵阵袭来,断臂处的伤口还在汩汩淌血,两种剧痛交织在一起,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。她蜷缩在地上,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,带着一丝哀求:“穆霄……折磨人不算本事……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……”

穆霄剑尖斜指地面,血珠顺着剑刃缓缓滑落:“你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,我可以给你个痛快。”

老妇人沉默了片刻,胸口剧烈起伏着,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随后她抬起布满血污的脸,哑声问道:“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?”

穆霄微微颔首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“那只黑魅……是你杀的?”老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“你怎么会知道这里,又怎么会在此设伏?”

“你的问题太多了。”穆霄语气平淡,“现在是我在问你。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,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。黑魅确实是我杀的,他的确有些手段,但也就那样吧。”他顿了顿,加重了语气,“该你说了,我的耐性有限。”

老妇人惨然一笑,笑声里满是颓败:“穆霄,我们真是……小瞧你了。你想知道什么?”

“黑魅有多少?”

“具体数目我不知道。”老妇人喘息着,“就我所知,已经炼成的就有三十多个,还在不断炼化新的……这些都是教主全权处理,我们只负责执行。”

穆霄追问:“教主是陈寿杰,还是陈寿义?”

“死在万茶殿的……是陈寿义。”老妇人的声音越发虚弱。

穆霄眼神一凝,印证了心中的猜测:“那个瞎眼老汉,就是陈寿杰。”

老妇人木然点头,再无多余的话。

“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起事?”

“三日后……”

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低,气若游丝。穆霄看着她,抛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黑魅到底藏在哪里?”

“在……赤云隘……”

话音刚落,她便垂下了头,似已耗尽了所有力气。

穆霄见再无要问的,便说道:“那你可以上路了。”

老妇人闻言,缓缓闭上了眼,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。

穆霄手腕轻挥,破障剑划过一道寒光,精准地斩向她的脖颈。由于她内脏已碎,气血亏空,脖颈处几乎没有鲜血喷出。老妇人的身体晃了晃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,彻底没了声息。

厅内一时寂静无声,只有寒潭的水汽依旧氤氲,带着浓重的血腥气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
穆霄俯身用布巾擦净破障剑上的血污,剑刃归鞘时发出一声轻响,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。他对身后的夜枭使了个眼色:“处理干净,莫留痕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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