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
陈玉闻言怔住,她缓缓抬头,方才意识到这人或许是在同她解释为何昨晚没来。
她轻“哦”了声,不知道这大晚上的,还有什么要紧事?
只是容不得她多想,男人已打横抱起她,绕到屏风后头。
陈玉猝不及防惊叫一声,急忙搂住他脖子,没想到他力气竟这样大。
她哪里不清楚姚修的意思,此刻天虽说还没亮,却也是寅时,属白日,哪有此时宣淫的道理?
可她根本不敢挣扎,这人穿了身官服,想来不久要出门的,她怕把他衣裳弄乱,只能乖巧地窝在他怀里,任由他将她放到锦被上。
他却站在踏板上开始脱衣裳。
陈玉终于有些慌,她捏着身下的被子,道:“大人,您还要去上值的罢?”
姚修应了声,陈玉以为他便要住手,不想他又道:“已腊月十六,再几日就要封印,今日去迟些也无妨。”
从他嘴里说出这话简直让陈玉震惊。
然而不等她再开口,这人已将自己衣服尽数褪去,倾身覆了上来。
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裳,她拦了上面,拦不住下面。腿心一凉,亵裤已被他脱到了裤脚,花肉就那样大剌剌露在男人眼皮底下。
姚修坐起身,这回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扒光。
她忙着遮住自己的身子,却忘记挡上眼睛。
他脖子以上还算正常,襥头取走了,发髻梳得整齐。
可向来持重的姚大人,这会儿身上什么都没穿,赤裸的胸膛,上头两颗茱萸看得清清楚楚。
再往下,腿心那条丑陋的,硕大的东西正昂首对着她,似有自己的想法似的,时不时动两下。
实在太过骇人,陈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,一时竟看得痴呆。
她完全不敢想象这庞然大物是怎么钻进自己身体里的,明明她下面连个大点的洞口都没有。
在她出嫁前,母亲和舅母都曾教导过她闺房事。
一个道这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,妇人哪里享受不得,让她不要委屈自己,有什么想法同姚修商榷便是。
一个叫她莫要害怕,只将自己交给姚修,日后自会知晓其中乐趣。
总归,两人都说这其中不是什么龙潭虎穴。
可陈玉丝毫没这样认为。
倒也不是怕,就是同他裸身相对,她感觉不自在。
“姚大人,灯——”左右都没什么用,她索性闭眼不去看。
然而,姚修非但没应,反而低低笑了声。
陈玉不解,悄悄睁开眼偷看他。
他唇角携笑,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严肃,指了指外头逐渐变白的天色,道:“已这个时辰了,纵然熄了灯又有什么用?”
陈玉也不知恼的还是羞的,竟胆大瞪了他一眼,咬着唇别开脸。
姚修看她这样,便知她万分不愿,无奈叹气,道:“我去——”
他下了床,陈玉身边的灼热顿时消失了。
她有些后悔,想唤住他,其实他执意不肯熄灯,她只是有些不习惯,也没说什么呀。
灯灭了,屋子里瞬时暗了几分,倒是能瞧见人影,唯独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。
陈玉猜想,他怕是生气了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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