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积极的暗示。
换完药,她又细心地将水杯和吸管递到他手边,引导他碰到:「水在这里,温度刚好。慢慢喝。」
沈千屿沉默地配合著,全程几乎没有说话,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,似乎在女孩温柔耐心的对待下,融化了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棱角。
苏晚晴收拾好东西,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。
「谢谢。」终于,他开口了,声音依旧低哑,但少了那份针对我时的冰冷尖锐。
虽然只有两个字。
苏晚晴似乎有些意外,随即笑容更甜了些:「不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有事按铃叫我,我随时都在。」
她推著治疗车出来了,轻轻带上了门,一转身,才看到坐在旁边的我,吓了一跳,随即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,点了点头,然后轻快地离开了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心里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。
按照剧本,我此刻应该感到嫉妒和不甘,应该盘算著怎么破坏他们刚刚萌芽的微弱联络。
但奇怪的是,我并没有。
好像……
看到终于有人能正常不带任何目的地对他好,能让他稍微从那片冰冷的黑暗里探出头喘口气,我堵在心口的那块巨石,也跟著松动了一点点。
至少,在他看不见的时候,不是只有我这样尖酸刻薄的人,一遍遍往他心上扎刀子。
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依旧浓烈,偶尔有医护人员或病人家属匆匆走过,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。
我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对面墙壁上「静」字的标识上。
里面很久没有再传出声音。
我不知道沈千屿是睡著了,还是仅仅在沉默。
隔著这扇门,我们仿佛处在两个彻底隔绝的世界。
时间过得很慢。
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直到双腿都有些发麻。
沈伯父和医生谈完话回来了,看到我坐在门外,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惊讶,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。
他张了张嘴,大概想问我怎么不进去或者发生了什么,但最终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叹了口气,低声说:「辛苦你了,阿萦。这里我看著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」
我抬起头,想挤出一个符合「林萦」
我只是沉默地站起身。
「我走了。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。
然后,几乎是逃离一般,我沿著长长的、弥漫著消毒水气味的走廊,快步向外走去。
仿佛在努力找回那个恶毒女配该有的节奏和伪装。
3.
之后几天,我都准时出现在医院。
但不再是走进那间病房。
我像个一尊沉默的雕像,固执地坐在那排冰冷的塑胶椅子上。
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反复回响,催促我进去,继续我的「工作」。
【请宿主执行任务:进入病房,对目标进行言语刺激。】
【重复:请宿主执行任务。】
那声音尖锐而持久,像一根钻子往太阳穴里钻。
我攥紧手心,指甲深深掐进掌肉,用那点刺痛强迫自己忽略它。
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,护士换药时轻柔的对话,更多的是长久的寂静。
有时,苏晚晴会来,她总是带著那种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,说天气,说窗外的绿萝,说一些微不足道却充满生机的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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