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柔和。礁石缝里，寄居蟹窸窸窣窣地爬动，对头顶那轮非自然的“月亮”和笼罩天地的光罩毫无所觉。 两个身影坐在最高的一块礁石上，脚下是黑沉沉的、偶尔泛起银粼的海水。是“龙牙”和释明镜会长。 龙牙没穿制服，套了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，手里捏着个扁平的金属酒壶，没喝，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拧着盖子。他望着远处海面上那轮佛月投下的、碎金般的光路，忽然笑了，笑声有点干：“老会长，说真的，搁两个月前，谁要是告诉我，我‘龙牙’，749局的负责人，会坐在这儿，等着看一群……呃，修道之人，去深海打开一扇通往什么‘彼岸’的门，去打一场决定世界命运的仗，我准保把他送进精神病院电一电。” 释明镜会长没看他，手里捻着一串乌木念珠，目光也落在海上，声音比海风还轻：“两个月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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